荒怠政事、思慕长生,随之而来的绝不会是厉行节俭,只能是崇尚奢靡,也就是所谓的“心荡而益奢”。
第二,宰相误国。
自开元末年开始,玄宗“渐肆奢欲,怠于政事”,这就给宰相专权造成了可乘之机。先是李林甫“在相位十九年,养成天下之乱”,后是杨国忠钩心斗角,取而代之,以聚敛而“终成其乱”。
杨国忠“终成其乱”一方面是其穷凶极奢,聚敛钱财;另一方面是千方百计欲“以激怒(安)禄山,幸其动摇,内以取信于上”。天宝年间,安禄山恩宠日渐加深,又握有兵权,“(杨)国忠知其跋扈,终不出其下,将图之,屡于上前言其悖逆之状,上不之信”。杨国忠还指使门客前去刺探安禄山“阴事”或“围捕其宅”,或将其安插在京官中的耳目贬官,使得“禄山惶惧,遂举兵以诛国忠为名”。
第三,天下势偏。
开元中期以来,良将精兵都戍守北方,使天下之势偏重。而且,节度使权重。每一节度使领若干州,是这个地区最高军事长官,功名卓著者往往可以入朝为相,所以节度使地位颇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