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况青梧被侍卫故意重重丢到地上,摔得闷哼一声——之后,江崖霜令人斩了他身上绳索,让他踉跄着爬起来后,他神色居然很平静,看了眼江崖霜,主动开口道:“你们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跟宁颐郡主为难?实际上,我上京来,首要之务是参加明年的会试,而不是去算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账……这次出手,也不过是为了顺着某些人的意思而为,如今既然栽了,我这次带出来的侍卫家奴也都被你们杀了出气,这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诸位有什么道儿尽管划下,我接着就是!”
他这么光棍,凌醉预备好的嘲讽都没了用武之地,江崖霜则笑了起来,笑意冰冷:“怎么你笃定你是况时寒的独子,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?!”
“镇北军中的分筋错骨手,能够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偏不伤根基,这个我也听说过。”况青梧无所谓的道,“不过我这里有个消息,也许可以换你们就这么放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