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高升被原承天言语逼住了,又怎好再强行出头,只好干笑两声道:“道友说的是极,在下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原承天微微一笑,亲自携着二人手臂,齐步进入大殿,一场争竟就此化为无形,玄幽宗与玄极宗弟子见到此景,也只好罢了。
魏无暇瞧在眼中,心中暗道:“我只道我交游广阔,却是树怨不树德,哪里能像原承天这般,处处结交善缘。桩桩件件,我终是不及他了。”
而自荆道冲已降,则是喜不自禁了,此次南方大陆两大宗门与会,可是喜忧参半之事,两宗能派来弟子参加,固然是给足了面子,令此次大会平添光彩,可两宗的恩怨则是让人头痛万分,不想天降下这个原承天来,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竟使两宗百年恩怨化为乌有了。
因此次大会来者众多,因此每宗都只派出两位代表入殿,其他随从修士,就只能在外等候了,而大殿之侧,亦望此会专门修成偏殿两座,可供随从修士静养。
原承天进入大殿,举目四顾,才发现殿中已是大修云集,那殿中处处设有标牌,上书各宗名谓,只需按标牌落座即可。而这种座位安排,往往是煞费苦心,总要不偏不倚,给足诸修面子,以荆道冲之材,自是不会出现丝毫差错的。
原承天亲自送袁高升与谭伦落座,话没说上几句,就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姓名,忙循声望去,原来是神秀宫的大长老与二长老,忙上前寒喧数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