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局,邯郸元府出的正是那只领头的战狗,在十几只狗中,这只是最大的。
元修有些紧张,他知道这只狗的可怕之处,单凭这只狗能轻松指挥另外十只狗,就足以证明它比之那些狗一定难斗许多。
凌通和萧灵面面相觑,不明白邯郸元府的那几只战狗怎会如此容易输掉,心头不免有些丧气,但仍期盼这最后两局能扳回赢势。
陈志攀依然充满自信地笑道:“不用担心,邯郸元府一定会赢,刚才四局是他们故意相让,否则,若是让长乐王府输得太惨,只怕长乐王府的面子没地方搁,这两场才是最精彩的。”
“是吗?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故意相让呢?”凌通有些奇怪地问道。
“那些战狗虽然做得天衣无缝,但也并非毫无破绽,我这人没别的本事,可这眼睛还是极为锐利的,虽然看不出其中的破绽,却可以感觉到,它们输得很冤,明明有胜的机会,可是却没有把握……”
“可是它们是狗呀,又不是人,它们怎会知道故意败呢?”凌通不敢相信地打断陈志攀的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