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有主见,不怕困难,不甘平庸,可在成功之前必须颠沛流离?这么说,将来我还会有波折?”
“那有啥,要想成大器必得有磨难,‘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’嘛!,你将来必大有造就!”
“借君吉言!”他激动地说,脸贴得更紧了。
她把头扎到他的怀里了,华雕龙紧紧地接住她那柔软湿热的身子,用力地嗅着她头发上、脖领深处散发出来的年轻女人特有的香气。
他们第一次陶醉在无限的温情中,尽管是心有余悸的。
“你真好!”他激动地说。
她的乳峰和肩膀抖动着,哭了……
他掏出手帕为她试目,可泪水越拭越多,心上人的温存更使痛苦的女人动情。
他索性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下了,一句话也不说。
太阳落下去了,一缕余晖映在东墙上,校院静极了,室内渐渐暗下去,他和她像初恋的情人一样贪婪地亲昵着。下面的木椅发出“嗞嗞”的呻吟。
“……雕龙,我,我不该……”她忽然喃喃地说。
“有了你,我华雕龙活着还有个奔头,否则心都要死了!”他吻着她的脖颈、耳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