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对方铁了心要污蔑自己,她也懒得解释,不如就把问题抛回给对方,让他们自己去自圆其说。
果然,香兰一听出身微末四个字,脸色唰的就白了,眼里凝着一抹恨意,再次撺掇身边的男人替她出头:“官人,你听她说的那些话,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,她羞辱我也就罢了,可我是您的女人,她这么说,岂不是连您也一起羞辱了?”
都说女人的枕头风最厉害,她今天算是亲眼见识到了。
但那男人却不似之前一般,听了女人的一番诉苦,就怒发冲冠,这一回,他竟是换上了一副审视的目光,重新看向柳慕吟。
一边品味她刚才的话,一边在眼底,漫上了一丝兴味。
那种像看到了猎物,踟蹰着是要立刻拆吃入腹,还是先折磨玩乐一番的眼神,让柳慕吟很是不自在。
“说的对,小姐见解独到,令人敬佩。”在女人正欲表达不满时,男人低头,目光冷冷瞪去,香兰顿时噤若寒蝉。
柳慕吟蹙紧了眉头,她觉得事情不但没有解决,反而更麻烦了。
“香兰,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位小姐所言极是呢?”原本豪气干云的声音,突然变得阴沉起来,男人长了一张极为周正的脸孔,可一对眉眼却格外邪肆,与他对视一眼,就会令人浑身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