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音脖子上也需要养伤,只不过不需要住院而已,而祁枭需要住院,所以医院给他们二人都在这里准备了两张病床。
“啊这……知音啊 ,你大可不必这么对待我和你妹妹吧,虽然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把我看做外人,但兰雅的身体里好歹和你一样,都流着你爸爸的血啊。她可是你血浓于水的妹妹呢。”
林璐拿着纸巾擦眼睛,哭的越来越厉害。
那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,泪流满面,眼神受伤,跪坐在地上,朝老爷子磕头。
老爷子眉头深深皱起,十分深刻,神色晦暗不明,将拐杖重重地按在地上:“林璐你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?”
“儿媳妇能够耍什么花招?儿媳妇嫁进家门后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好说歹说也算是给淮安生了一个盛兰雅,。这些年来一直辛苦勤奋地打理内屋。”
林璐抹了抹眼泪。
盛兰雅听后也哭了,跪着走到老爷子身边,哭的不能自己:“爷爷, 我再怎么说也是您的亲孙女啊…你就看在是她生养我的份上,原谅我妈妈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