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人讲情义,念旧,当年你萧叔叔家里最艰难的时候,马上就要破产了,即使我们帮助他们也有危险,可能会因为资金向他们拆解太多被他们连累,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所有的钱借给了他,甚至找别人拆借了不少,而今天和你闹矛盾那些人都是姓韩的,我看见你们不能和平相处我很难受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韩伟民问。
“我懂,父亲是重情重义之人,不止希望我们韩家过得好,也希望所有与我们韩家有关的人过的好。”韩玺道。
“那怎么会闹矛盾呢?”韩伟民问。
“那些人实在过分,他们想要把我做空,将来有朝一日夺走你的公司。我可以不要这笔钱,但是我不能像傻子一样被他们愚弄!”韩玺气恼的说道。
“他们确实贪婪了点。”韩伟民轻轻点头。
“我给过他们机会,是他们自己不珍惜,所以我只能把他们开除。”韩玺说。
“开除不是目的,目的是对韩家公司好。这些人对韩家的业务已经很熟悉了,而且到底和我们是亲戚。他们我都使唤惯了,你把他们全开除了不是本事,能好好利用才是你的本事,这个道理你不懂吧?”韩伟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