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比赛还没有开始,时瑾趁着这个时间,去探望傅荷宴。
她穿上了白大褂,装扮成司锦的样子,刚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到傅荷宴正对秦斯年说话:“我可不见时瑾啊,你跟傅修远说,让他不准带时瑾来见我!”
秦斯年低笑:“你怎么不自己去说?”
不都还是怕傅修远,谁也不敢说吗?
傅荷宴轻笑一声掩饰尴尬:“反正我不见。你忘记了,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,就是她打碎的。我一看到她,就心慌气短不能呼吸!”
秦斯年安慰了几句,保证时瑾不会出现,傅荷宴才吧唧一口给了他一个吻。
时瑾摸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,叹气,还好自己今天没有以本来面目出现。
看到时瑾过来,傅荷宴顿时喜悦:“小锦!”
秦斯年对这位年轻的司医生也是尊重有加:“司医生,请坐。”
时瑾坐下,为傅荷宴检查双手。
傅荷宴的手术很成功,术后保养得也非常好。
在医院里呆了大半个月了,恢复得很不错。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休养了啊?”傅荷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在这里呆得快要发霉了。
要不是秦斯年小心伺候,她早就想逃出去了。
“如果是个寻常人呢,恢复到这个样子,也差不多是该出院了。”时瑾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傅荷宴喜悦:“秦斯年,给我收拾东西。”
时瑾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但是你不是寻常人。琴以后要弹吗?比赛要参加吗?学生要带吗?一些新曲子要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