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又走到十八万的钢琴前一通疯搞。
最后又站在两百万的音箱上吹着七万块的萨克斯!
直到一瓶酒全部喝光后,铁公鸡跌跌撞撞走到墙边捣鼓半响,拉出隐藏的硕大保险柜,从中捧出一个脱漆严重印着少年班的铁盒。
打开铁盒,铁公鸡一把抓起封存不知道多少年的军号!
熟悉的起床号响起来的那瞬间,颓废到极致的铁公鸡就跟变了一个人,精神抖擞独自一人在舞台上操练起正步。
一边吹号,铁公鸡一边做着不同的内容。
出操、收操、吃饭、上下课、午休,晚点名、熄灯……
当最后的集结号变得嘶哑不堪的时候,铁公鸡再没了一丝气力,一头栽在台上,眼神呆滞远远看着我,不停的傻笑。
别人看铁公鸡是在傻笑,我看的是,铁公鸡已经沉睡。
没错。
铁公鸡睁着眼就已经睡着,而且睡死。
八百平的大平层豪宅里边,就只有我和铁公鸡两个人。
所有的灯全部开着,开到了最亮。
但却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铁公鸡这一睡就睡到翌日下午,醒过来之后的他第一时间又逼问我是不是对他施展了鲁班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