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愿回忆过去,因为过去太痛,难得从监狱里活着出来,她不想做个歇斯底里的泼妇,可是厉北城却总是能轻而易举揭穿她的伪装,硬生生逼她变成一个疯子。
厉北城被她突如其来的狂笑震慑住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言夏夜也不在乎他想说什么,自顾自的继续道:“哈,真可笑,你因为招待会上的事记恨我,你怎么不想想,难道我就喜欢在全国观众面前自曝其短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言夏夜,处处都输给了言水柔?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言水柔费尽心思把我逼到这一步的,我所做的全部努力都只是为了自救,为了让自己不要输的那么难看!我撕掉结婚证的时候,她在电视前看着一定很开心吧,你那么爱她,理应更开心才对,不是么?”
尖锐的言语化为利刃,轻易穿透了厉北城的心扉。
男人死死皱紧眉头,在心里狂吼着:不是,当然不是!
她不是应该知道了么,言水柔背着他放出的舆论他一无所知,带着言水柔上门求情,也算是让言水柔受了教训,她为什么这么狠,还是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