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一触即发。
“不得对殿下无礼!”
锦衣卫腰刀尚未出鞘,马车上的东方青玄便出声阻止。
温柔的轻斥了自家下属,他一双狭长妖气的眼神一转,便又笑着望向了赵樽冷冷的面孔。
“殿下,青玄再不才,也是左军都督,朝廷一品大员,承蒙圣上看重授太子太保,掌锦衣卫事务,专理圣上钦定的案件,又因时常在外行走,圣上恐青玄办案不便,特地御赐一把绣春刀,特嘱咐青玄,一切刑务只需专呈于圣上。今日青玄实在不解,殿下这是凭哪一条祖制要搜青玄的车驾?”
一系话,他说得极慢,极缓,极温柔,却又掷地有声。
他话都这么说了,如果赵樽要凭着他的王爷之尊,执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搜查他,那便不仅仅只是得罪了他东方青玄,而是存了心找京师那个老皇帝的茬儿了。
一招儿“将”军,手法很高,也很呛人。
这样儿的罪责,谁敢担当得起?
可了解赵樽的人……却又生生的替他捏了一把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