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下楼梯,光线扫过四周的场景,那些自行车已经锈迹斑斑,灰尘满布,帐篷里隐约有人影,一个美国佬用猎枪挑开帐篷门帘,看了半响,突然退了回来,脸色显得格外慌乱。
佩儿看出不对劲,问他看到了什么,这位美国佬紧张的说:“里,里面的尸体好像还在动。”
这句话彻底把大家吓到了,因为看这里的情况,帐篷已经搁置很多年了,里面的尸体按理说也早该化为一滩白骨,怎么可能还会动呢。
墨连城嚷嚷着:“你个鸟人可别吓唬我们,这里面的人早特么变成白骨了,你有见过骨架复活的吗,虽然小爷以前好像是见过,但,但那都是人为的,这个帐篷里好像就一个鬼子,这总不可能是人为的吧。”
美国佬听不懂中文,迷茫的看着墨连城,貌似非常焦灼,佩儿说:“要不让我看一下。”
矮个子走上前,伸出金刚伞,挑开了门帘,我顺便走上前也看了眼,只见他挑开帘子的瞬间,一个诡异的日。本人探出了头。
那个日。本人穿着现代的衣服,脖子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,双眼血红,都快要凸出来,瞪大的双眼里遍布的血丝犹如裂开的线条,看这情况,他应该钻进去没有多大会,而我之所以说他是日。本人是因为他的胡子是“卫生胡”,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红日的标志,由此可见,小日。本已经来过这里了,他们抛弃了变异的同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