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上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王光灿便把谷守诚想把周雅琳的女儿嫁给王涤非一事说了。
“涤非答应吗?他可是喝过洋墨水的。”
王光灿笑道:“花静宜也不错,是伦敦大学的医学硕士。我见过她的照片,真个是长得国色天香。”
“照片都是哄人的呢,三分人才,七分打扮,通过照片看人,也就五五开罢了。”王光华又补充一句,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读那么多书,最后给人当了姨太太,还不是照样整日里陪人打打麻将?”
“这年头会打麻将也不得,据说南京老头子打麻将有一手,谁要是有资格陪他玩儿,那还不飞黄腾达?”
王光华看着弟弟笑了起来,道:“生意人看问题就是不同,石头缝里都能看到商机,麻将桌上还不卧虎藏龙,隐藏着更大的机会?只是我觉得,联姻可能是他们的策略,毕竟自古以来婚姻永远都是政治的附属品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婚姻之于政治,就像女人头上的花,虽然可以装饰,可以点缀,但女人的本质是什么样,她还是什么样。战国时代秦晋联姻,后来不是照样打得你死我活?反过来说,如果大家没有撕破脸皮,维持表面上的一团和气,我们正好趁机抓我们的生意,岂不更好?”
“对,对,对。”王光华想通了,笑骂一句,“对,咱就联他娘的一回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