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那个吻说不定是他醉酒后一时兴起,事后他不也没针对那个吻给出任何解释,说不定人早就忘了,只有她还当一回事。
如此想着,心头的那一点点希望,就会被她掐死在摇篮里。
靳乔衍不喜欢她。
也不知道她离开客卧后,靳乔衍对邓翠梅他们说了什么,只是从那晚起,邓翠梅没有再责备过她半句,看靳乔衍的眼里也总是噙着笑意。
那是看女婿的满意眼神。
靳乔衍总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,包括她。
是的,她输了,她喜欢上他了。
这种感觉,就如同网上很流行的那句话:在等一艘不可能的船。
之后的几天,靳家上下都在为婚礼忙碌,邓翠梅也亲自回去通知各个亲戚以及相熟的乡亲父老,留在绥城的、能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,统共也就二十余人。
当然,这些繁杂的琐事,均是长辈操劳,翟思思和靳乔衍只需要挑好婚纱,等待着婚礼便可。
“靳太太,靳先生还没来吗?”
导购员看着暗自出神的翟思思,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每个客户都有约定的时间,靳家约定的时间是上午,要是上午还挑不到心仪的婚纱,他们也不敢改约时间,只能得罪下午的客人了。
当然,要是上午能挑选到适合的,那再好不过。
水眸眨了眨,翟思思回过神来,定睛瞧着导购员:“他还有点事,怎么样,挑到适合我的婚纱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