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人的变态点无从捉摸,一个什么隐疾心理就能叫他们逮着点儿事情不放。培训时,安南还听说有个姑娘主动帮忙给女住客递浴巾,看到女住客半个肩膀而背上官司赔了数万的事,安南当时只当是笑话,现下看到风起严肃的神情,终于知道真得不能再真了。
“风先生,我是看您的手受伤了才……”
“会演戏吗?不会的话等下就闭上嘴老实躺好。”他从自己尾指取下戒指套在安南手上,没有傲慢嘲讽,没有男人对女人不怀好意的碰蹭,语言简明,动作流畅,莫名有信服力。
“我不会演戏……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
床单被重新铺开。
十来秒钟后,一大波记者蜂拥进门,只看到一个穿着宽大T恤的纯良姑娘睡眼惺忪地躺在男人的臂弯间,带着一点惊惧与恰到好处的羞涩,无名指上套着一只极简款戒指。
风起将她和衣揽进怀里,温柔地拍了两下,被褥带动处露出红色的痕迹。
“怎么,看直播吗?”配合着风起慵懒调笑似的质问,方才还龙腾虎跃争抢最佳机位的人群顷刻之间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记者、保安,以及匆匆赶过来的高级套房服务人员,清一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,全然一副世界末日的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