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嗝……”
司空戎打了个酒哥,道了声好酒痛快,便扭头笑道:“怎么你们这两个小子半句话也不多说?夏小子深沉,老夫倒是理解。红小子可不似原来开朗喽!”
夏寒干咳两声,苦笑道:“在如此众多高人面前,哪敢开口,惭愧惭愧!”
红千丈也是点点头,表示了自己压力较大。
“惭愧个什么,老夫看人不会错,你们两个早晚也能修炼到这个境界。不过是还太年轻,多几个年头就能追上我们这些老家伙。”司空戎不在意地摆摆手,道,“俊儿虽不如你们两个成熟,需要向你们学习,你们也应学学他这没脸没皮的性子,少年人,该狂则狂,否则到了老夫这把年纪,想到年轻时的沉闷,便会后悔了!”
“前辈说的是。”夏寒点点头,可依旧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司空老哥说得不错,年轻人该有些年轻人的样子。并非是让你们多说话,而是不要作出这一副无精打采之态。烦心事都先抛到脑后,此间有酒便要大口喝,有肉也要大口吃,美酒佳肴在眼前时要珍惜,免得事后一想此间的慎重不过是多余烦恼,这才闹笑话!”
难以想象这些话是从宋烛这古板的老头口中说出来的,看来此人能与司空戎关系匪浅,绝不仅仅是那一手高深的卜筮之术,在性格上多少也有些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