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回头去看,几步飞奔,纵身一跃,跳上洗手台架起了二狗。
老海则已经钻进了换气口,泥鳅一样就滑了出去。
我顺着瞧了一眼,只见外面竟是一个大理石质地的平台,俨然就是这白金宫夜总会大门招牌的横梁。那么下面,当然也就是这白金宫的大门。
我赶紧将迷糊着的二狗推进了换气口。
随着老海的接应,我身后却又传来了十三哥他们逼近了的大骂!
我回头瞧了眼亮着刀子奔来的众人,一脚勾着这洗手台上的一个大花盆扬了过去!
”砰“地一声破碎声响,我乘机钻进了通风口,随着我右腿一热,外面的老海也接应着将我拽了出去。
我当然又和他重新架起了二狗,直接就从这大理石平台上一跃而下。
我们喝开了街上的人流,迅速钻进了车里。
我也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,狂按着喇叭冲出了长街,驶入了空旷的围城路。
“没被看到吧?”后座上搂着二狗的老海问我。
“没有。”我果断摇头。
那走廊的灰暗,我都没有看清十三哥的脸。更别说我还带着棒球帽,十三哥不可能看清我。
“那就好。”老海点头,又发现了什么似的,将二狗放在后座,一下钻进了副驾驶,并问我急救箱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