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处墨翻翻眼睛,满不在乎,双臂抱在胸前。
“狗官!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是欠收拾!”刘教头也不客气,怪吼一声,噔噔上前两步,伸出大手,劈胸朝陈处墨抓去。
“刘教头,有话好好说,咱王家一向以理服人,切不可对县尊大人动粗!”
王员外起身假意相劝,心里却暗自得意:姓陈的狗东西,装腔作势,多半是爱慕“清官”虚名,吃硬不吃软。干脆让刘教头收拾他一下,吓破他的狗胆,包管他以后夹着尾巴做人,乖乖就范。
“狗贼,你算什么物件?也敢在这里撒酒疯!”
方芷寒秀眉一拧,娇躯一掠,挡在陈处墨跟前,抬臂架住刘教头的胳膊,“啪”的一记耳光,抽的刘教头鼻孔飙血,眼冒金星。
王员外大惊:陈县令的老婆,竟然是个练家子?
“贼婆娘,身手不错!”刘教头挨了一耳光,心头怒气涌起,张开双手就朝方芷寒的粉颈掐去。
方芷寒见他门户大开,底下使出家传绝技“穿云脚”,正中刘教头小腹。刘教头“哎呦”一声,只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铁棒撞击,腹腔内翻江倒海,一屁股坐在地上,龇牙咧嘴,挣扎不起。
陈处墨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,摸摸自己肚子:娘子在家揍自己的时候,看来还是手下留情了。照这种打法,十个陈县令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