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”
“她死了。”韩沐阳说,“被人污蔑了清白,求告无门,最后一头撞死在衙门前的石兽上,叔父去拉她了,但是没拉住,她的血溅了叔父满身满脸,叔父接连做了一整年的噩梦,夜不能寐,后来叔父就离开京城了。”
“污蔑了,清白,是什么意思?”
谷小颖忽然想到,那日韩春生原本是想要帮自己说话的,就是那些同窗们说她是女子之类的话,才让韩春生改变了主意。
她当时还觉得看不出韩春生到底想做什么。
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“她那时已经学成,叔父说,她的水平不在叔父之下了,她自己开了家医馆,在医馆中坐诊,许是木秀于林吧,医馆也是做生意的,她把别人的生意抢走了,自然会惹人看不过去。”
“那些人说,说她一个女子开医馆抛头露面,是,是不守妇道,说她明面上是开医馆,实则是暗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