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有时候清醒有时候昏睡，你照顾两个孩子辛苦了，现在肚子里还有……”许西岸喉咙干涩，感谢和亏欠的话说得再多也无法弥补，只希望自己能尽快好起来，好好照顾她们母女。
“没事儿，你也不容易，醒来就好。嗯……现在药浴差不多了，你腿上应该有知觉吧？能起来吗？”
姜西梦不习惯有人一直用歉疚的眼神看着自己，连忙转过话题。
“有一些酸胀的感觉，但是腿上没有力气。”
姜西梦了解，没有多言，将浴桶的水排出，默不作声给他擦干净水珠，像往日一样将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撑着他放到轮椅上。现在许西岸清醒着，在他的配合下这一套流程比往日轻松了许多。说实话即使姜西梦力气大，轮椅和浴桶都是特制的，但每天将一个成年男人移动来移动去也挺费劲儿。
本来乏味的日常工作，在姜西梦看到男人面上不明显的红晕和通红的耳垂时，觉得有些不一样，没想到冷硬的糙汉子居然有害羞这种神情。姜西梦在心里默默憋笑。
许奚和许染听到许西岸喊她们的声音也惊到了，小孩子当然控制不住情绪，愣神过后就是狂喜，一左一右扑到他怀里，小脸红扑扑的。
姜西梦没有打扰父女情深，走到一边继续收拾东西，听着软糯的童音一直喊着“爸爸”，而男人明显轻柔的不厌其烦地回应，她也不自觉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