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请三个罢。”江月白道。
安南儿:“……”
胡霁色顿时哭笑不得,道:“用得着这么多,让人笑话。”
她转向胡丰年,道:“今儿就给她送回老屋去吧,让婆子在老屋那边带她。”
横竖她是受不了了,老胡头爱咋滴咋滴吧。
胡丰年少见的一脸苦相,默默扒拉了碗里的粥,道:“我得……先睡一会儿,才有力气和你爷吵。”
然而老胡头没有如他所愿。
饭后,家里的碗筷都扔在那没人洗,胡丰年正打算等孩子睡了小憩片刻,老胡头就气势汹汹地杀上了门。
胡霁色当时已经趴在小药房睡着了,江月白正打算打起精神进城。
结果就听见孩子“哇”的一声震天的哭。
经过一晚上,胡霁色已经被训练出了条件反射,当即就跳了起来。
匆匆忙忙地赶出去的时候,差点一头撞上江月白。
他连忙把她扶好,无奈地道:“你小心点儿。”
然后又冲他屋子的方向努努嘴,道:“你爷来了。”
不用他说,胡霁色已经听见老胡头的骂声了。
其中还夹杂着胡丰年忍了一晚上爆发的怒吼:“现在好了!您又把她给弄醒了!”
老胡头骂道:“你少假惺惺!真心疼她你会把她娘留在那个鬼地方!还有徐大柱这个畜生!你要还是姓胡的,你就收拾了东西,带着孩子跟我进城找他去!”
胡丰年道:“别闹了!有什么出去说!回头这娃嗓子哭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