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建树突然大吼,姜盐明白了什么。
她声音颤着,“原来是这样。跟我想的差不多,姜薇薇干的事,你一早就知道。”
稍微一想,就会明白。
她不是傻子,姜建树明显是要保姜薇薇,宁愿相信姜薇薇,也不会信她一个字。
她再怎么说,也没用。
姜建树甩开脸,不看她。
心如死灰,姜盐提着包离开了家门。
谁也没有挽留。
她最后一点希望破灭。
到死,姜建树也不会站在她这边。
无家可归,她去了兰镯坊,临时给员工徐红豆放了假。
在街边买了点酒,一杯接一杯地喝。
“凭什么,凭什么!为什么就不看看我这些年的努力,我也是你的女儿啊,你为什么就偏心姜薇薇,难道就因为她有妈,我没妈吗!”
她太难受了。
胸口压着巨石,喘不过气来。
门口风铃一声响,铃铃脆脆。
不多时,迈进一条修长的腿,姜盐模糊的视线看过去。
那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。
伟岸坚硬,彬彬有礼。
余城谨掏出手帕,捂住鼻子。
一切酒精味混入体内都是扼杀寿命的帮凶。
“我来取货。”
姜盐醉醺醺的,“打烊了。”
余城谨凝眉瞅了眼门口牌子,正在营业中。
显然,面前这个醉鬼忘记翻板了。
“算了。”姜盐晃晃悠悠站起来,“哪……什么名字,名字是什么?还有电话,编、编号。”
余城谨递出去一张纸,放在桌上。
姜盐拿过纸条,顶着光,看了半晌,“呵!谁的字儿啊?怎么还描了个边,写两次啊,诶?怎么变成这个字变成四个了?重、重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