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就算没有这次煽动性的讲话,委员会也很可能会采取行动(我与我们的董事会关系很好,他们也支持我所作的几乎所有选择)。就在我言辞激烈的讲话接近尾声的时候,委员会的一位成员发话说“我表示同意”,而另一位成员也立马支持。就这样,我的提议通过了。我回头找到我们的高管团队,向他们解释了新股票计划的实施机制。我会在每年年末决定分配多少股票,而评判的依据不仅包括利润的多少,也要看大家在一起合作的效果如何。我说:“这件事至关重要,我不想看到任何的勾心斗角。这是为了整个公司的利益,也是为了你们的利益。我需要你们拿出行动来。”
8月的财报会议和购买BAMTech控股的声明过后不到两周,默多克打来电话,让我傍晚到他家去小酌一杯。默多克住在贝莱尔[16]一幢建于20世纪40年代的豪宅中,俯视着他的莫拉加酒庄。我跟他的背景截然不同,辈分不同,所持政见也相左,但长久以来,我们都相互仰慕对方在商业上的判断力。他白手起家建立起媒体娱乐帝国的创举,也一直让我叹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