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泽哽咽着,转头看着将自己死死地护在保全之中的将士们,更是看到了那些手拿长戟的敌人,他一瞬间变得平静了下来,眼神之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。
他拿起田岸的长枪,一步一步地,走了过来。
他的脚步很轻,似乎是害怕惊醒正躺在地上沉睡的田岸。
士兵们见他走了过来,纷纷自动退让出一条缝隙,沈青泽看着眼前的匈奴人握着长枪的手紧了又紧,“是你们伤了我兄弟,是不是?”
没错,他用的是“伤”这个字!
他的兄弟,他的田岸不可能死的,他还没有成家立业,他没有让他的儿子给自己未曾出声的儿子当小尾巴呢!
他怎么可能会死,他只是杀敌杀得太累了,睡着了而已!
“是又怎么样?”一位匈奴人看到敌国将领这副狼狈的模样,想要发笑,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绊绊磕磕的,“杀死自己的敌人,难道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你娘的姥姥i!敢伤我兄弟的人,都该死,该死!”沈青泽低吼一声,身体以肉眼看不见的素速度直接出现在这个士兵的面前,直接掐着这个士兵的脖颈,稍微一用力,他脆弱的骨头就这么被掐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