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陆白抬头望着她,眨眨眼,略有些吃惊:“夜闯城门,你想死了是不是?”
“谁说我要闯城门了?我不仅不闯城门,还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。”幼僖下巴一扬,傲气十足。
秦陆白由不得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:“你就能耐吧你,仗着太后宠爱你,陛下迁就你。这事就算陛下不追究,可你当朝廷那些言官是吃素的?一人一句,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了。”
云舒思来想去也觉得此事不妥:“还是不要贸然行事了,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他俩还真是当她要闯城门了,幼僖抿了抿嘴角,真想送他们一人一个字:笨!
她从容地自腰间解下一个荷包,如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块东西取出来,平放在他二人面前,纤纤玉指指着那块东西道:“都好好看清楚了,陛下赏的御令,恩准我可以于任何地方畅通无阻,见御令如见陛下亲临,谁敢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