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情绪得到了宣泄,理智稍稍恢复,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后悔,小心查看了一下对方的情况,发现并无大碍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其实一开始他本待使用点穴的功夫制住对方,奈何东荒真气难施,迫使他只能改用擒拿的方法。可这擒拿法也太过难看了,他也算是不得不用这一招。
劲力打穴到底不如真气制穴的效果,不过那剧烈的疼痛感还是能让少女消停会,起码会让她一两个时辰都缓不过这口气,足够傅恒穿戴整齐再回来的了。
事实也与傅恒预料的一样,等他绕过大半个池塘,把那件虽然破旧却浆洗的很是干净的洁白衣袍穿戴好,再回来后,鲛人少女依然疼的在原地抽搐着,但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痛楚,咬着一口细碎的白牙硬是一点声音没有发出。
傅恒走到她旁边,叹了口气,蹲下身,一边伸手为其活络经血,一边道:“我知道你是能听懂我说话的,我只是想说,我不是来抓捕你们的人,我刚刚只是在洗澡,是你闯了过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