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运气要是不好呢?”
半夏两手一摊,甚是直接地道:“那就玩儿完了。”
汪德全得亏没有胡子,不然此时全得翘起来,这家伙说话委实忒难听了点儿。
凤祁渊倒是习惯了归云堡的直接问道:“有没有法子能更稳妥一点儿?”
“我的法子就这个了,或许你可以去且墨问问我师傅和师姐。”
景仁帝笑道:“朕听着这法子倒是不错,不过,朕时间宝贵,未防万一,还请半夏大夫先用尝规方法帮朕来压制毒素,待朕处理完朝中之事,咱再来与天争一争这命。”
凤祁渊眼眶微红:“父皇。”
“说来渊儿是怎么猜出父皇中毒了的?”
“父皇瞧着身体弱了许多,恰好半夏姑娘就在皇都,儿臣自然要试上一试。只是不想,结果竟是……”凤祁渊说不出命不久矣几个字,转了话题问道:“父皇可知是谁下的毒?”
要知道,皇帝入口的东西,甭管是啥,定然都经过层层把关,下毒之人能得手一两次已是极限。可半夏也说得很清楚,这毒竟是一点点一点点逐步累积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