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瞧了他一眼，“皇上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，诚然这地方是困不住我的，困住我的是皇上的药。”
“阿瑾。”夏侯轩定定的看着她，“有时候，能不能不要对朕如此残忍，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，可不可以就此放下？横竖大家都没事，都还活着，不是吗？”
陆瑾不以为意，“若是死了呢？”
“没死，不是吗？”夏侯轩死盯着不放。
陆瑾盯着他，一言不发。
只是这眼神，看得夏侯轩心里发慌，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？
“皇上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吗？”陆瑾又问。
夏侯轩答不上来，因为他没死过，怎么会知道呢？
“我知道！”陆瑾在自问自答，“一箭穿心的那一刻，你会有一点疼，但不会太疼，因为来不及疼，那时候心跳还在，呼吸还在，体温也还在，可忽然间……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光怪陆离起来。你会惊奇的发现，还能听到耳畔的声音，但身子已经不听使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