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色停住脚步,扭过头瞅着容国公冷冷一笑,“不劳父亲费心,我容色在江湖上还有些虚名,何处不是我家。”
“便是你在外边再有本事,你也是爹的女儿。”容国公沉声道,“哪里有将家当做客栈的,着实可笑。安安心心在府中住着,若是有谁为难你,尽管来告诉为父。”
“怎的,这个时候想做慈父了?当年我娘死后才几日你就迫不及待的扶正了一个妾室,当时您怎么不想着做慈父?五年前将我暴揍一顿扔出家门,怎的不愿做个慈父?方才我声泪俱下诉说着当年我所受的苦,您怎不做慈父?”容色笑的冰冷,本不愿与这些人正面冲突,却又觉着部位这具身体原本的出人出口气,心里就不踏实,“虚伪、无知、恶心。”
“容色,你怎么与你父亲说话的!”老夫人狠狠的拍着桌子,大声的呵斥。容色瞧得见老夫人这个时候的愤怒并不是佯装出来的,而是真正的愤怒。
“既然不待见我娘,为何又要娶她呢?看中她的家世,能助你登上高位?”容色笑的有些狰狞,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当初你对我娘那般无情,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被自己的绝情吓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