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脸去找兰亭?怀着郁南行的孩子,你觉得兰亭他还能要你吗?找郁南行?呵!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永远都是记吃不记打!那个男人怎么样害得你无家可归,众叛亲离的,你长不长记性!”
徐烟被她说得无地自容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她咬着嘴唇,手抚在肚子上,无力的喘息了一下。
轻声道:“我没有能耐,我无能,就算是丢人也好,骂我下贱也行!”
她猛的抬起头来,看着薄一心道:“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个人能保你周全,我都无所谓!”
“所以一心,别因为我令自己落到那样愚蠢可怕的境地,我已经这样了,我不能让你因为我毁掉一生啊!”
“呵!你还真是圣母。”
将徐烟的手第三次甩掉,薄一心语带讥诮的讽刺道。
“就是因为你泛滥的同情心,你才会被郁南行利用,更会被孟鹤庆一次又一次的跟傻子一样耍着玩,还有你那狼心狗肺的父亲和胞弟,也同样借着你的烂好心,肆意挥霍你的剩余价值!”
“孟鹤庆会变成今天这样!兰亭会四面楚歌!我会变成这样,都是因为你的烂好心!”
“薄一心?!”
徐烟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想她,一时愣在那里,无法回过神来,脸上的血色直往下降。
“我,我做什么了?你会这样?我对你做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