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如何商谈?”
萧韫谢过冯有仪,风度翩翩地道,
“既然所有人都在说阮阮会受委屈,嚼舌根,那我便要让他们亲眼看看,我能够阮阮的,是多么盛大的婚礼,至于高堂,我也不会让阮阮免过这个步骤,该走的路,都是要我们携手一步步走过来的,不会因为任何缺少导致的流言蜚语而让阮阮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我从来不怕什么抬不起头来。”
忽然,从屋外传来一阵十分清透的声音,众人抬头,便见谢青阮提起裙裾迈过门槛,面色沉静地道,“萧韫,我宁愿不拜那所谓的高堂,也不要你向他们卑躬屈膝。”
她不是不知道萧怀甫是怎样的人,也更加清楚,从小就能把亲生儿子撇下的人,根本就不配称之为母亲。
“当真是胡说八道!”
谢明远自然是不许的,腮上横肉一抖,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,
“你还年轻,有许多事情的利害关系都看不清楚,再说了,哪有人对自己的婚事评头论足的?你还是不是贵阁内的姑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