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就直截了当地吓了平清盛一个跟头:“这一块要失效了。”
那块嵌在皮肤下的硬符顿时烫热如火:“应该还有两三周时间?”
江左微微摇头:“至多两天。”
平清盛抿紧嘴唇,额上青筋爆出,心里光速爆粗把白条天皇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。
不管是多么高阶的吸血鬼,除非持有天皇幻力加持的日行符,否则绝对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,如果白条给他一个号称能顶一个月的日行符,实际却只能顶两礼拜,那根本上就是要置他于死地。
说起来简直一身冷汗,江左司徒要是不点破,两天后他在泰晤士河边,正端着咖啡杯坐长椅上看伦敦桥呢,突然之间我的妈,老子的腿和脑门子怎么都节节寸寸化灰啊,一飘飘到河里,直接水葬,出殡都省了。
江左司徒淡然地注视着他,两人走过了草地,走入山毛榉林间,一群山雀飞过头顶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声调灵动婉转,打破了庄园中的寂静,他说:“那么, 吸血鬼先生,你来找我做什么呢?”
平清盛停下脚步,想要与他对视,内心深处却渐渐发酵出一丝冰冷的恐惧,慢慢沿着背脊爬上来,占领了他的整个感官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