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继续说:“在古巴斯的时候,你为难她,如意确实很伤心,但是她体谅您当时的处境,所以没有计较。后来他也按照您的要求离开了古巴斯,可您还追到了这里来,我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事,让您如此地耿耿于怀。”
“对如意来说,他确认您还好好的活着,他就已经很满足了,至于您对他的态度怎么样,他真的已经不在乎了。您跟她的很多事,她都快忘光了。以前是小时候,而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,彼此互不干涉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我觉得这是最好最聪明的选择,何必自寻烦恼呢?”
安德烈说话的时候,他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勇气在说,因为眼前这个人的气场过于强大,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才,有的气势,让安德烈说的每一句话都胆战心惊,总觉得这个人一旦开口,可能出声就能削掉他的脑袋。
他说话不敢断,生怕自己中途断了之后,就没有继续说的勇气了。
他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之后,颇有些大意凛然地撑着身体,回视着对方,显示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私心,完全是出自朋友的立场和旁观者的视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