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洛扎王子赌的是他自己与锦安头上的金冠,谁若输了便亲手捧下金冠奉给对方。”百里栀将打听到的消息尽数告诉给了薄胭。
薄胭思索着,这个提议听起来像是无伤大雅,但是若是加上两人的身份来看的话确实大大的不妥,金冠,束于发顶,继任王位之时也会行加冠礼,如今要把金冠拱手奉上,倒是有几分代表两国关系的嫌疑,更何况锦安为西晋日后的皇帝,今日若是亲手奉上金冠,颇有拱手让江山的意思。
薄胭咂舌,无奈摇了摇头,这个洛扎王子,幺蛾子还真是多。
而百里栀则是双手环胸,立在薄胭身边不住摇头,幸灾乐祸的小声道:“要我说着洛扎王子也是个傻的,提议之前也没打听打听?斯年虽然以治国治军之能著称,却并不代表他的武艺不精,斯年十三岁时就练就了百步穿杨的本事,那洛扎自负长在马背上箭法超群?觉得自己赢定了?实在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