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或许是想吃甜点呢?”陈然看到了桌上的蛋糕,这个理由似乎太牵强了。
“早餐是谁做的?”林萌问道。
“钟点工,已经通知她到警局做笔录,现在应该在路上了。”年轻警察回答道。
“谢谢。”林萌冲他笑了笑,扯住陈然,“我们去警局。”
这小姑娘的观察力挺敏锐的。年轻警察看了看餐桌上的蛋糕和松饼,一般人对这种程度的违和感是不会在意的。
“如果说钟点工也没问题,那块松饼是怎么出现的?”赖泽锋用勺子轻轻地搅动面前的蓝山咖啡。
钟点工已经为徐琬家服务了快六年,那天她准备的早餐里并没高桥松饼。徐琬的起床时间很有规律,一般都在七点钟左右。在此之前,钟点工会做好早饭摆在餐桌上,然后离开房间。然后分别在上午十点半、下午四点钟,钟点工会回到房间,打扫卫生做饭。但由于案发当天,徐琬说她要外出,让钟点工休息,所以她也就一天都没再去。得知了徐琬的死讯后,钟点工很是震惊。“那么乖的孩子,谁会那么残忍啊。”她眼角湿润着问坐在对面的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