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似乎也在顾及什么,没有走官道,也没在盱眙过河,而是躲躲藏藏地往招信方向而去。对此,墨九有些奇怪。若可以光明正大,又何苦这么麻烦?
这么说来,他们的行为就是非法的。
可若是非法的,为什么姓萧的装没看见?
她觉得个中有些问题,但手脚被缚,除了听两个家伙咿呀咿呀地鸟语,却没有法子反抗。
日落之时,马车终于停下。
如此,她又一次在马车上渡过了一天。
这次落脚的宅院很大,很富贵,依山傍水而建,院墙刷白碧瓦生辉,粱高院深,自有一种磅礴之势。南荣虽然富庶,但使得上这种宅子的人家,绝不普通。
墨九与玫儿被拖入一间屋子,四方镂空的雕花木格,像布置九宫格似的,分成一个个小格,每个小格之间隔了一层其实什么都遮不住的芙蓉色纱帐,上端却未封顶,有细碎的暖色光线射丨入,笼罩在格子中间,让她们的肤色看起来奶白而媚。于是,外面的尖叫声更大了。
“五贯。”
“十贯!”
“那个眉心有痣的我要了。”
“为何又与我抢?”
“这个奶大!”
墨九身子一抖,这才注意到九宫格别有洞天。隔着一层纱帐的格子里,有许多的姑娘,三三两两的放在一起,有些像她与玫儿一样上了绑,有些却没有,老老实实地坐着被人标价认购。
“让你了!回头把你新纳的小妾送家来。”
“哈哈,兄台仁义,怎敢不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