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,江浸月挑了挑眉,看向江老太太,又补了一句。
“当然,我说的这些以后,老太太你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你敢!”
江老太太拍了一巴掌桌子,顿时站了起来。
“我又有何不敢?老太太你是担心今晚的死法,还是担心回江南老家的江有才?”
这会,弄清了来龙去脉的江浸月反倒是从容了下来,这也难怪,为何江老太太这么想让她死。
一来,因为江浸月是跟江有才毫无关系的‘孽种’,老太太见着就来气,二来,江老太太虽然嘴上说着如何如何看不上白云浅,厌恶这定国候府,但是说到底,她还是舍不得这定国候府的权势,江浸月没有江家血脉这件事情,只有江浸月死了,就谁也证明不了了。
这个算盘打的,哔哩吧啦的响。
“江浸月,你敢!你难道不为你母亲和老夫人想想?这事情被你隔了这么多年捅出来,你母亲的名声完蛋,老夫人的脸面也没地搁,更严重一点,你生父能掳走白云浅,说不定是什么地痞无赖市井九流,到时候面对这样的生父,你又当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