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老朽糊涂,着了旁人的道啊。”
锦元卿笑着扶他坐下,“此时也不晚,任老侍郎既然知晓内情,便对此事不再多言便是。
您不认,只说今日是因为任侍郎弄坏了皇上御赐的物件而罚,皇上认了您的话,旁人也只能认。
您说是不是?”
“是,是,多谢沅王指点。”
“既然话已带到,这信还请任老侍郎销毁,莫要留出事儿来。
本王事已办完,就不多留了。”
锦元卿话落看向任侍郎,“任侍郎,送送本王吧。”
“是。”
任侍郎将她送出府外,“多谢沅王殿下为我解围。”
“也是你做得好,皇上不想你因为此事丢了乌纱帽,我不过是做了个桥梁罢了。
任侍郎快回去吧,瞧着你爹那副模样,本王怕他明日就要进宫请罪去,你且好好劝劝。”
“好。”
解决完这事,锦元卿才想起今日自己将宴峥扔在街上的事情,回了沅王府,就听宴峥并未回来。
锦元卿顿了顿,想是他回了东厂。
但这件事锦元卿不想与他低头,本就是他做的过分了。
二人这样僵持了一月有余,连锦煜都听说了二人近日来闹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