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回事啊?之前还好好的,忽然就晕了,吃多了撑的?”焦糖从套房客厅方向走过来,语气中满是责备:“我昨晚回不了家不说,还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你一夜。”
冯牧早听懂她的意思后,忽然有几分惊喜,怯怯指着身边的位置:“你……昨晚睡在这儿?”
焦糖上去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不是我,你还希望是谁啊?!”
“真是你啊!”冯牧早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姐姐,简直要欢呼。
“你有病啊!”
严刻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,忽然有点明白冯牧早刚才的眼泪和呆滞——这女人一睁眼见到的是他,该不会以为昨晚和他睡了吧。
昨天打网球时那么凶悍,一早起来又冒着傻气——她怎么那么可爱。他这么想着,眼神都不自觉温和起来。
一场虚惊之后,冯牧早彻底放下心来,见严刻儒径自出去了,拉着焦糖问:“昨晚到底怎么搞的?我今天起来浑身疼得像从十八层楼梯上滚下去一样。”
“你问我?我还问你呢,什么时候背着大家偷偷学了网球,打得还挺像模像样的。”焦糖一边把她的衣服扔给她,一边叨叨,“哎,我发现自己还真不太了解你,又或者说你最近有时候还挺出乎我意料的,也怪不得严刻儒……”
提起这个名字,她压低了声音,坐在床沿接着说:“他对你特别不一样。昨天你忽然晕过去后,医生说没什么大事,你就是累了。他呢,执意留你在这儿休息,还把公司给他订的套房让给我们。我查了……一晚要3000块钱呢,你睡得倒是香,我都舍不得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