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是要功绩来开口辞去冀州牧的官位。
真的那么慷慨吗?!
那冀州招募的兵马,难道还能全部跟随你去幽州不成?当然不会,意味着自己要裁军数万,交托给曹氏将军。
太狠了。
对自己都这么狠,那这徐伯文真的惹不得,他要么是个圣人,要么是个疯子。
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圣人。
“伯文,三思呐。”
曹仁已经无话可说了,唯有如此简单规劝一句。
“三思啊,车骑!”
“冀州恐怕,离不开车骑。”
“伯文,你要想明白了。”
郭嘉、程昱、徐晃等人都觉得舍不得,可他们都想不到徐臻内心真实所图,利益当然难舍。
可若是明舍暗得,却未尝不可。
徐臻要的是安宁。
“主公,当下就要走,南征已经定,荆州必降,只要缓缓进军江东,训练水师,谨防火攻,迟早可定江东,更何况,还有我留给主公的一枚重要棋子,总得能用。”
“数年之内,江东必能攻克,而趁此时机,我也要安定西凉等地,为主公日后攻取川蜀,先行铺路。”
“需图远也,不可只顾近况。”
“伯文!”
曹操一把抓住了徐臻的肩膀,袍服内铁块一般的肌肉硌得生疼,“真无人逼你?”
“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