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既然发现了这条线索,或许就是我们揭开羊场的最有利证据。
就这样,我们在山上待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……
这种蹲守考验的不只是人的耐力,更是精神上的折磨,白天黑夜一如既往。
一个星期后的第三天,朱大明终于忍不住了,跑来跟我诉苦,而这时候我正在木板房里面坐着休息。
“鲁师傅,要不然放弃吧?你也知道,畜牧站和工商联合执法队都来了好几次了,我一次次的妥协,一次次的希望他们高抬贵手,我已经很卑躬屈膝,你也看见了啊,要不然我就认命了吧!反正我也只有三年的活头了,我看着你们每天每夜的在这守着,我也于心不忍,但是你放心,该给您的酬劳,一分都不会少。您让我明白了有人算计我,这点已经知足了。”
“要不,就这么算了?”
李涛也看向了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我知道李涛也有点受不了了,不只是他,还有老张,也包括我。
这种漫无目的的蹲守,真的是对身体的一种考量和折磨,尤其是对意志力的损耗。
这些天下来,所有人都很疲惫,萌生了这样的想法也不为过。
这种后撤并不丢脸,只是望着深蓝的森林,更多的是不甘和无助。
但我却不相信这个邪,哪怕身体出现了超负荷运转,我相信这只是那人对我们的一种消耗,等我们精疲力竭的时候,再度冒头,完成他的计划。所以,这对我们来说,是一场极大的消耗拉锯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