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兆慈这下更惊讶了,说:“小九,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见地呢。”
许栀笑着说:“娘亲,我跟府里的这些姐姐们可不一样的,我跟着我爹爹在河西待了那么多年,我懂的事情她们很多都理解不了,她们只看到这个人长得好,做出的诗词挺起来很华丽,但是她们不知道,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真实的才干,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而已,在我看来,不过如此。”
张兆慈跟路嬷嬷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许栀说:“她们都以为我是府里年纪最小的,又是从小地方过来的,很多时候有些瞧不起我,认为我没有什么见识,娘亲,您没有来的时候,我跟着大伯娘去参加那些什么诗会花会的,其实真没什么意思,看人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表象,能有什么用?一个一个穿的倒是花团锦簇的,我看着心里很是烦闷,他们这些躲在祖宗基业下面的人我觉得挺可怜的,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京城,甚至是在自己的府里过一辈子,有些人甚至瞧不起咱们守关的将士,觉得他们都是粗野之人,殊不知没有这些粗野之人,他们哪里还能够那样轻松自在的在京城参加那些花团锦簇的聚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