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昔脱掉羊绒大衣,里面是斜衣摆黑色圆领毛衣,搭配绿色绣花麻纱大摆长裙,特别飘逸。简昔把长发剪短了一些,刚刚到肩膀的蓬松中发,被池树赞叹颇具文艺气质。
池树则是随意的厚棉格子衬衫和白色牛仔裤,黑色皮鞋。他看起来得像是洗过后,挂在太阳下刚刚凉干,浑身都浸透了阳光的味道。
此时的舞蹈不是舞台上表演给别人看的,也不是为了比赛拼命去练习的,只是为了舞蹈而舞蹈,就这样简单纯粹。
所以这段舞蹈是他们认识以来最放松的一段。灯光在旋转,舞步在旋转,头晕目眩的感觉不是身体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舞曲结束了,他们却没有分开,那么自然地抱在一起,近得不能再近。
她感觉到了他的愿望。于是,她闭上眼,仰起脸。
一个吻比一段舞更长。柔软又热烈,吻是舞的升华。
突然,却是,有什么不对了。
她敏感地睁开眼。她看不见他。
看不见不是因为他不在了,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黑暗。
灯全都灭了,是停电了吗?不,不是停电,因为音乐没有停止。
那就是有人把灯关掉了。
意识到这个问题,她低呼一声,推他,却没有推开,因为他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“别怕,没事的。”他安慰她。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惊慌,她觉得踏实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