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珏冷冷望着她：“所以，你就是为了一团连身形都没有的黑气，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？”
“你知道什么！”小萌骤然尖声厉斥：“我就是因为他，才有了如今的力量。”
“第一次找你PK时，我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，但现在我都要成神了。”
崔珏忍不住笑出声，嘲讽：“你确定？我可没见过不人不鬼的神。”
“是人是鬼又如何？我只要这种力量，你不也是因为这种玄妙力量才走到今天么？”
小萌睨着她，神情轻蔑：“你以为你身边的粉丝和朋友都是怎么来的？如果没有判官笔，你不过是个被追债人追得无处躲藏的穷鬼而已。”
崔珏沉默，一时无法反驳。
江聿酆是因为判官笔才同她交好。
十殿阎王和城隍也是因判官笔聚拢而来。
在他们所有人眼中，她只是判官笔主，而非崔珏。
杀人诛心后，小萌得意笑笑。
“但我不一样，我是靠实力成为灵异一姐，也是靠能力走到今天，我从来都只是我，能逆天改命，也是因为我主动找你PK直播，这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