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推开几人走到中间,眼眸微缩,凝视着站在门口的陈飞扬。
他当然认识那些字,他在华高义的密室中得到一封信,那封信的落款便是一个鸩字,那封信现在还在江河的怀中,而在暗羽卫这里,看到了鸩鸟二字。
这如何不让他产生怀疑。
陈飞扬惊愕地看向屋内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江河站在最深处,油灯火焰地晃动,让他脸上忽明忽暗,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只听他再次开口,声音中竟然透露着阴冷。
“陈统领,进来解释一下。”
陈飞扬一头雾水,怎么说翻脸就翻脸,这比小娃娃尿裤子来得还要快,说尿就尿了。
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,他知道江河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脾气。
于是,他快步走了过去,蹙眉问道。
“怎么了?”
江河双目凛凛地盯着他,指着毒药那排架子的最里面,冷厉地吐出两个字
“鸩鸟!”
陈飞扬懵逼了,鸩鸟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
“江总旗,话说明白点吧,到底怎么了?”
江河在陈飞扬走过来之时便一直盯着他,见他同样是面露疑惑之色,语气稍缓。
“那鸩鸟呢?”
陈飞扬不免心里感到烦躁,他现在总算可以理解,为什么别人那么烦他了,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害怕暗羽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