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,快快说,不要再说那些偷鸡摸狗的事。”
相厚笑道:“这件事,却正是件偷鸡摸狗的事。不过先说一件正事:去楚国的人已回来,查到邓某的起根发毛,他不仅是楚国人,且曾担任过楚国王宫的大官,原名邓鲁,他的常兄正是楚国大夫邓齐。”
相善诧异道:“原来这人来历果然还不小。还有何事?”
“二哥,你先看看这首诗歌儿。”相厚边说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破麻布,上面有字。
相善道:“我没这雅兴”。
“二哥自然对这类事不感兴趣,可是这件东西与众不同。”
相善语气平静道:“拿来看看。”
相善接过一看,果然是一首歌儿,只见字迹歪歪倒倒,并不全认识。
相厚道:“听扯巴眼说题名为《咏秋》。”
相善轻轻笑了一下,相厚经常见到他这种有些独特的笑容,感觉与流浪者扯巴眼的笑容有几分相近,表示这位中卿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