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,怎么了吗?”
女人态度总是礼貌客气,陈江望着她,不知该怎么对她言讲。
面前的小人儿清灵无暇,翎羽没沾染上半点凡尘。他整理了许久的语言,才将复杂的事情最简单化。
“夫人。”
不管叶闻筝如何客气,尊卑永远是不能变的,不管萧烈有没有在旁边看着。
“先生的两个叔叔,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。如果被他们发现先生受伤未醒,有可能会生出别的麻烦。”
“比如说,什么麻烦?”
女人追问他,目光已经开始波动。他从那双朦胧的大眼中看到恐惧,然而出于私心,他还是选择讲下去。
“他们会觉得先生伤得很严重,也许会伤及性命,就会借着机会发难。虽然先生无事,但是如果他们闹起来后续也会很麻烦。”顿了顿,换了种更直白的说法:“也许会有人真的死去,总之,先生的安危很重要。他在,才有我们在。”
叶闻筝不是傻子,她曾经也是叶家的大小姐,父亲是做什么的她心知肚明,有些事不提罢了,又哪里能真的不懂。她不明白的只是为什么萧烈的叔叔也会害他,明明该是家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