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佛图澄收铃叹息:“杀戮太重,我佛慈悲,罪过罪过。”
石勒向张宾道:“你去调查一下祖逖的军队现在驻于何地?”
“禀大王,我营中谋士已调查清楚:祖逖的军队已经从陈昌出发,一路命祖约攻豫州奇雄,一路亲自带兵前来援刘琨,已至兖州,将渡黄河。”
石勒震惊:“这么快?我只顾与王弥作战,谁想南蛮如此了得!怎无人截?”
“各部精兵皆不敌祖逖,披靡瓦解,望风而遁……”
石勒沉默了一会儿,欣然笑道:“好!此人正堪与我一战!”
又问祖逖带了多少兵马?
“十万。”
“十万?哼!区区十万就想与本王决一死战?照他的行军速度何日能到并州?”
“一月半。”
“哈哈,他赶到时刘琨已成干尸了吧!”
佛图澄亦大笑如猫头鹰:“我要刘琨的剑。”
石勒笑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又问张宾:“你要他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