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惊变他始料未及。他本想依靠血网将飞鸟拉回,却没想到形成飞鸟的术法解体,让襄离跌落下去。
他的这一声将飞舟之上的少年惊醒。
开阳君皱着眉头来到了微巳的身边,显然猜到了什么。
“将飞舟下行,贴近海面。”微巳沉声说道。
那沉默孤僻的机关师却没有动弹,他敏-感的闻到了一股血腥气,于是抬起了微巳的手。
开阳君的眉头紧锁,“燃血犀照?”
微巳淡淡应了一声,指间的血色仍旧在蔓延,一滴一滴的落在飞舟的甲板。
“不用担......”微巳正想安慰他几句,却见他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个特制的瓷瓶,接在了血滴之下。
鲜艳的血色汇聚在瓶中,而黑衣的机关师一脸诚恳,“既然已经流出来,就不要浪费,你的一滴血可是无比珍贵的宝物。”
微巳:“......”
徒丢,友尽,人生还有什么意义?
开阳君兢兢业业的收集完了微巳的血,这才返回船舱,闷闷的吩咐一句,“要俯冲了,坐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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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压力从后背扑来,剧痛之下襄离猝然惊醒,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熟悉的海水腥咸。